十九岁了
直到手指忙碌地回复生日祝福 才感觉到今天比较特别
晚上跟妈妈通电话 第一次听她说生产那天的事
意识到 今天不止是我的生日 还是妈妈的受难日
上个周似乎忙得不可开交
辩论赛 演讲 英语作业 遗传考试
但似乎哪一件也没有做得很好
所以心累double
晚上跟崽聊天 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安慰人
空间的距离让我更无可奈何
只能笨拙地讲自己的经历 希望让她振作一点
昨天跟胖圆说 我很难过
难过自己一边喊着司法不应被舆论左右一边希望这是快意江湖有侠士惩恶扬善
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最近进入不了状态
晚安